内容提要 19世纪英国汉学家伟烈亚力为这一时期的汉学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然而迄今尚未有一篇论文针对他的学术交往作过专题讨论。本文集中讨论了他的生平、学术交往，以及他在汉学史上的贡献与地位。
关键词 伟烈亚力 学术交往西方汉学
19世纪，英国汉学界的主力大多在中国工作或生活过，伟烈亚力即为其中重要一员。作为同时期享誉学界的汉学家，他的经历体现着19世纪中后期中国本土的异域学者在华的各项研究活动，了解他与同时代学者的学术交往将会有助于对这一时期汉学学术史的了解和研究，对汉学史的中西文文献也有互证乃至澄清之效。
一、生平简介
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1815-1887），1815年4月6日出生于伦敦的一名普通颜料商的家庭。在自治城市切尔西（Chelsea）的一所文法学校（the Grammar School）接受了初等教育，毕业后成为一名细木工的学徒。伟烈亚力曾受雇于英国刑事法庭（Crown Court）和考文特花园（Convert Garden），并加入了苏格兰国教（National Church of Scotland）。[1]
致使伟烈亚力后来倾心中国学术的机会颇为偶然。1846年，英国伦敦会传教士理雅各因病回国，受上海传教士麦都思的委托，急于寻找一名专门负责上海墨海书馆的合适人选。带着理雅各的一位朋友写的推荐信，伟烈亚力拜访了理雅各博士。[2]推荐信里这样描述，来访者是一名细木工，不仅聪明，还具备其它方面的高素质，最近还学习过汉语。在理雅各的寓所，进行了一场决定伟烈亚力命运的“面试”。在伟烈亚力离开之后，理雅各博士确信，如果给他提供适宜的研究条件，他将会在汉学研究领域做出杰出的贡献。那次会面的结果是，理雅各博士安排伟烈亚力到他那里去，偶尔进修一下中文，[3]而且不久之后，伟烈亚力将在查尔斯·里德爵士（Sir Charles Reed）的赞助下，学习印刷所的工作技术和经营管理方式，为他远赴上海担任墨海书馆监理的职位做准备。[4]
1847年8月26日，作为英国伦敦会传教士，[5]伟烈亚力以伦敦会派驻上海印书馆（即墨海书馆）负责人的身份，与牧师绍思韦夫妇（the Rev. B. Southwell and Mrs. Southwell）和牧师慕维廉（the Rev. W. Muirhead）一道来到上海。[6]自此开始了近三十年（约1847-1877年）在华传教、游历、传播西学和研究汉学的辉煌历程。
伟烈亚力在上海担任墨海书馆监理的职位直至1860年。[7]在白天繁忙的印刷工作之余，他每天清晨和整个晚上都坚持学习。他不仅继续学习中文，还向巴夏礼（Harry Parkers，1826–1885）学习满文。翌年（1849年）又与同事艾约瑟一起，学习蒙古文字，此外他还学习了法文、德文、俄文，以及少量希腊文、维吾尔文和梵文。[8]这些都为他的汉学研究打下了良好的语言基础。
努力突破语言关的同时，伟烈亚力广泛搜集和阅读东亚尤其是中国的历史、地理、宗教、哲学、艺术和自然科学书籍，逐步形成藏书丰富、且拥有许多珍本的私人藏书楼。伟烈亚力大部分藏书后来分别归属于皇家亚洲文会北华分会、牛津大学、剑桥大学等机构。这些珍贵而丰富的文献资料，正是他在文献目录学领域做出卓越成就的坚实基础。借助这些资料，他翻译中国经典，编撰使他饮誉欧洲汉学界的《中国文献记略》，学习有关中国各学科研究的历史与现状，并帮助那些研究汉学中遇到文献困难的同仁与后学。
繁忙的印刷、传教和译书[9]之余，伟烈亚力致力于研究中国，相继发表或出版了若干汉学论文及著作，内容涉及文献目录学、数学、天文学、地理学、宗教、历史与考古等多门学科。其中，伟烈亚力的《中国文献记略》、《中国数学札记》及其对景教碑的研究奠定了他在西方汉学界的地位。伟烈亚力不仅取得了丰硕学术成果，也有着丰富的学术活动。1857年他创办了旨在“通中外之情”的《六合丛谈》，为近代上海第一份综合性中文期刊。他还参与创建皇家亚洲文会北华分会及其博物馆和图书馆，与格致书院和在华实用知识传播会等机构的创建也不无关系。凭借扎实的汉学功底，他成为《中西通书》、《皇家亚洲文会北华分会会刊》、《教务杂志》、《北华捷报》、《中日杂纂》等期刊的编辑或撰稿人。1878年和1882年，他还代表皇家亚洲文会北华分会参加了在佛罗伦萨和柏林举行的第四、五届国际东方学家大会。
1877年，由于长年校对《圣经》引发眼疾，伟烈亚力最终决定回国。回国后，伟烈亚力仍笔耕不辍，其最后的成果是翻译部分《汉书》及《后汉书》。
1883年3月，在他给高迪爱的最后一封亲笔信中可以看出他的眼睛失去了和手的协调能力。[10]此后不久他瘫痪在床，且不能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他的最后几年是在伦敦汉普斯特（Hampstead）的基督堂路（Christchurch Road）18号度过的，[11]由他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悉心照料着，直至1887年2月6日逝世，并于2月10日葬于海格特公墓（Highgate Cemetery）。他的生前好友理雅各、雒魏林、麦克斯韦（Maxwell）、托马斯（James Thomas）以及伦敦会、英国圣书公会的一些代表参加了葬礼。[12]伟烈亚力去世后，《皇家亚洲学会会刊》在所刊讣告中称“艾里奥特（Walter Elliot）爵士于3月1日逝世，伟烈亚力于2月6日逝世，欧洲东方学家们失去了他们集体中两位引人注目的、在各自领域内出类拔萃的成员”。[13]
二、汉学贡献及地位
（一）、治学态度与方法
伟烈亚力性情温和，乐于助人，聪敏好学，学术兴趣十分浓厚。作为一名研究中国的学者，他学习非常勤勉，很少一天睡眠多于6个小时。他对待学术的态度极为严谨，从不自以为是，他的观点通常都会有丰富的证据来支撑，伟烈亚力丰富的文献学知识于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对于那些向他寻求帮助的人，他都会热心地提供尽可能多的方便，而那些向他借阅文献的人也会得到满意的答复。他曾为坦南特爵士（Sir James Emerson Tennent，1804-1869）的《锡兰史》（History of Ceylon）、亨利·玉尔爵士的《马可·波罗》、高迪爱的《西人论中国书目》以及郝沃斯爵士的《蒙古史》提供过有益的帮助。[14]伟烈亚力为人谦和，对自己出色的汉学成就从不夸耀，甚至在别的学者这样做的时候极力劝阻。如此种种，却反而使得伟烈亚力地位和声名更加尊崇。1873年，在华实用知识传播会任命伟烈亚力为该会在上海的代理人。于是，《中西闻见录》创刊一周年之际，伟烈亚力为该刊作了一则广告，阐述了该刊的目的，并希望它能得到更多的支持。对此，《上海晚邮》称“光伟烈亚力这个名字就是一封有力的推荐信”。伟烈亚力严谨、谦虚和勤勉的学术作风不失为他对汉学界的一种隐性的贡献和思想财富，他的作为感染了许多后学，将他们引入了汉学研究领域。当然，伟烈亚力对汉学界最杰出、最经久不衰的贡献是他的《中国文献记略》等不朽作品。
作为一名19世纪中后期的传教士汉学家，伟烈亚力没有接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研究汉学纯属他的个人兴趣所在，研究中所需能力也是通过他勤勉的自学得来的。因而他并不像同时代的很多学者，有一定的师承关系或继承某汉学传统。因而，我们很难从他的研究中总结出系统而有传统的治学方法和理论，但我们至少可以从他的著作以及他与其他学者的交往中推断他所接触到的几种类型。如他在文献学方面的才能在英国时就已经显现出来，其主要编目方法也是英国学界的惯常方式，来华后他又汲取了中国传统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的长处，使他的文献目录学作品中西合璧，独具特色。再如，伟烈亚力对基督教内不同教派的汉学家们不存丝毫偏见，甚至对非基督教传教士的汉学家的成果也非常关注，他直接或间接接触的法国汉学家主要是儒莲、亨利·玉尔和高迪爱，他们研究方法中的法国汉学传统多少会对伟烈亚力产生一定影响。
（二）在汉学史上的地位
19世纪，伴随着汉语讲席在大学学院的设置，西方汉学开始走向学院化、专业化和正规化，法国和俄国相继成为西方汉学研究的中心，英国、荷兰、德国等其他国家的汉学则起步较晚。
19世纪前半期，英国的学院式汉学开始起步，其标志为1840年左右，小斯当东（George Thomas Staunton， 1781-1859）执行马礼逊遗嘱，在伦敦大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设置了为期五年的汉学讲座，曾在英华书院长期任教的传教士基德（Samuel Kidd）为第一任教授。[15]然而，这些汉学教授在大学里的活动“并未超过增添异国情调的性质，并不导致形成确定的学术传统”。[16]当然这并不妨碍英国汉学有它自己独特的研究趋势，即厚古薄今，这种特点在伟烈亚力的汉学研究中也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汉学教席虽然已经设置，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直至20世纪初期，英国汉学教授的位置大多是由毕业于其他领域、仅有一些中国知识的非专业人士占据着的现象并非鲜见。这些非专业人士为19世纪英国的汉学研究做出了最后的贡献，尽管他们非专业、非正规、缺乏严密的科学作风和系统的理论知识，具有早期汉学的种种特征，但他们的学术积累为英国汉学向专业化、正规化、系统化的方向转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具体而言，伟烈亚力对19世纪西方汉学的贡献主要有如下三方面：首先，中文文献的匮乏是那时西方汉学普遍面临的重大问题，伟烈亚力或赠送或出售，为牛津大学图书馆、皇家亚洲文会北华分会图书馆以及圣书公会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中文文献，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一压力。其次，此时期的西方汉学比较关注中国与其周围地区的交往情况，成果也比较丰富，伟烈亚力1874-1875年从《汉书》和《后汉书》中翻译的有关匈奴的章节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作品。再次，工具书的编撰是这一时期的重要任务，后来也被证明了是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成果，其中，伟烈亚力以《钦定四库全书总目》为底本编写的《中国文献记略》无疑是这一时期有关汉语书目的第一部全面系统的权威著作。虽然伟烈亚力没有在大学里担任过汉语教授，但他众多出色的汉学研究成果不容置疑地表明，他为英国汉学的勃兴作了大量基础性的累积和开拓，在19世纪英国汉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三、与汉学界的学术交往
（一） 与中国学者的交游
在墨海书馆和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等处，伟烈亚力结识了不少中国学者，其中既有李善兰、徐寿、徐建寅、华衡芳等科学家，又有王韬、蒋敦复、沈毓桂等学者。
伟烈亚力与李善兰相识于麦都思讲经的教堂，据载，（中国著名算学家李壬叔）“一日到上海墨海书馆礼拜堂，将其书与麦先生展阅，问泰西有此学否？其时有住于墨海书馆之西士伟烈亚力，见之甚悦，因请之译西国深奥算学，并天文等书”。[17]从此展开了一段两位数学天才合译西方科技书籍的佳话，二人合译之西书，如《续几何原本》、《代微积拾级》、《代数学》、《谈天》等，在当时影响颇盛，伟烈亚力在中国学者眼中的科学家形象也是由此而得的，当时的中国学者常常尊称他“伟烈君”。伟烈亚力对宋代数学的研习也正是在李善兰的指导下进行的，这对伟烈亚力撰写《中国数学札记》帮助很大。
据《李香兰年谱》载，“英国伟烈亚力来华，寓沪城北关外，日与华人相讨论”。[18] 而1849年，王韬初到上海之时，亦居于城北关，时任墨海书馆的中文编辑，开始了与伟烈亚力等外国传教士共事达13年之久的“佣书”时期。在墨海书馆，王韬与伟烈亚力所译西书有《华英通商事略》、《西国天学源流》、《重学浅说》等。据《王韬日记》载，伟烈亚力继艾约瑟任《中西通书》编辑时，曾请王韬为之作序；[19]伟烈亚力还常常向王韬请教古钱币学，如1858年伟烈亚力得明命通宝银钱一枚、漳州官铸银饼一块，曾向王韬询问铸于何代。[20]王韬对西士观念的转变也正发生在此“佣书”时期，虽然伟烈亚力对王韬思想上的影响还没有确切证据，但二人毕竟常年接触，又有默契的译书经历，若有影响也当在情理之中。
沈毓桂与伟烈亚力的交往颇深。《万国公报》第六百四十九卷载沈毓桂之《中西相交之益》中提到他与伟烈亚力的相识，“同治丙寅（1866年）冬，由京冋回苏省亲。次岁至沪，即蒙伟力亚烈先生招余翻译，极承优待”。[21]对伟烈亚力在中国学者中的地位，“当世士大夫咸钦佩之”。他称伟烈亚力“先生性情朴茂，学问深奥。终年手不释卷。所著《谈天》、《代数学》等书，遐迩争购”。沈毓桂尝自述自己对西学的了解来自于与“西友”的交往，“且以仆一身论，与西友艾约瑟、慕维廉、伟烈亚力、林乐知诸君交二十余载，询余以西文西语敢谢不敏，而泰西古今典籍、政令风俗，概能洞悉源流、深明本末。是皆翻译西书而得”。[22]随公使额尔金沿长江旅行期间，沈毓桂还被伟烈亚力聘为通事。至伟烈亚力回国之际，他还撰有送别诗文，署名“吴江沈寿康”刊于1877年6月30日的《申报》上，此后与伟烈亚力“虽短札时通，而敬仰弥涯矣”。[23]
（二） 同时代外国学者的评价
伟烈亚力以传教士身份寓沪，他所接触的异域人士自然以传教士学者为众，如麦都思、艾约瑟、慕维廉等人，当然也有理雅各博士、高迪爱、庄延龄（Edward Harper Parker，1849-1926）这样的汉学家，还有威妥玛、麦华陀等外交官。伟烈亚力的文献学成就享誉西方汉学界，他常常用这些丰富的文献知识帮助有需要的人，那些与他接触过的学者都对他充满感激和敬佩之情。
著名传教士学者艾约瑟这样评价他，“他是《中国文献记略》一书的杰出作者，这部著作价值极高，因为伟烈亚力求知欲强、功底扎实，并能坚持不懈地阅读中国文献。他是一个性情温和、勤勉的人，是位出色的数学家，而且酷爱学习语言。在搜集书籍和掌握所搜集文献的内容时，他从来不知疲倦。他非常谦虚，但实际上他脑子里装满了各个领域的知识”。[24]
亚洲文会会长金斯密（Thomas William Kingsmill， 1837-1910）[25]在1879年2月3日亚洲文会例会上所作告全体会员的发言中说道，“也许我们最遗憾的就是失去了已故副会长伟烈亚力先生，他那谦逊而不引人注目的贡献将被那些有幸曾与共事的人们久久缅怀。虽然有着深厚的汉学根基，他却能不耻下问，而且总是乐于随时向别人提供建议和帮助，我们学会的许多会员都受了他很大影响，最终走向从事中国研究的道路”。[26]
慕维廉认为，伟烈亚力“通常是考虑到实用的目标，然而总是跑题到晦涩的内容，他曾经考虑到一些有益的事情，或者作为他个人研究的成果，或者为好问的人准备；这对那些从他手里寻求中国事务信息的人来说非常有吸引力，对那些寻求近期发生的事或有关中国人目前行为习惯的人则不然，但它对古代历史或中国科学和文献很有参考价值，来访者一定能从我们朋友的资料中得到有价值的信息。伟烈亚力没有自负或骄傲的成分，他是我们中间最谦恭的人之一。的确，这些就是大家公认的他在这些方面的杰出成就，而且有充分理由说他是我们中国学者们中一流的和最重要的一位，并由此在所有认识他的人中间获得极高尊重”。[27]
把伟烈亚力在中西学者中的印象作一比较，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中国，人们更关心他介绍的西方科技成果，对他的《中国文献记略》则不以为然，认为仅仅是《钦定四库全书总目》的简单翻译；在西方，人们则更乐于关注他的文献目录学成就，对他的宗教和文献研究十分推重，而这些成果却难以得到中国学者的垂青。这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在中西文化交流史上并不鲜见。前者取决于当时中国的紧迫需求，人们的目光自然会比较集中于对西方科学技术的学习与吸收，伟烈亚力作为西方科学的传播使者，当然会引人注目。后者则是因为，长期以来西方学者困惑于中国文献的卷帙浩繁，而伟烈亚力的《中国文献记略》出版之前，尚无一部全面系统介绍中国文献的作品，成其事者，伟烈亚力为第一人。虽然在许多中国学者看来这些提要很大一部分来自《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并无多少新意，然而毕竟伟烈亚力只是凭借一己之力，独自成书，更何况，这部著作对当时西方汉学界贡献良多，而且在相当长时间里没有著作可以替代它。
附：伟烈亚力著作目录[28]
一、文献类
1. Catalogue of the London Mission Library（上海伦敦会图书馆目录）， Shanghai， 1857， in-8， pp.102. [Column. 1256 & 1818]
2. 中西通书，1859-1860。
3. Notes on Chinese Literature: with introductory remarks on the progressive advancement of the Art； and a list of translations from the Chinese， into various European languages.（中国文献记略）， Shanghai，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 1867， in-4， pp. viii-xxviii-260. New edition， printed at 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 Shanghai， 1901. [Col. 1821]
4. Memorials of Protestant Missionaries to the Chinese: giving a list of their publications， and obituary notices of the Deceased With copious indexes.（来华新教传教士列传及书目——附著述目录），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美华书馆）， Shanghai， 1867， in-8， pp. vi-52. [Col. 1300 & 1821]
5. Appendix. Catalogue of Publications by Protestant Missionaries in China， in-4， pp.vi-52.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Imperial Maritime Customs Collection， at the United States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Philadelphia， 1876.-Shanghai， 1876. （费城博览会传教士著述目录）. [Col. 1300-1301]
6. Bibliotheca Sinica—Dictionaire bibliographique des ouvrage relatifs à l’Empire chinois par Henri Cordier. Notice by A. Wylie （评高迪爱的《西人论中国书目》）， London & China Express， 20 June 1879； 18 June 1880； 3 June 1881.Trübner’s Record， reprinted in China Review， VII， pp.339-342. [Col. 1823]
7. Note on Dr. Bretschneider’s Article（略评贝勒博士论文），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 Vol.Ⅲ， 1871， No.12， p.361.
8. Works of Professor Stanislas Julien（儒莲教授著作目录）， Shanghai Evening Courier（上海晚邮）， 1873， Apr. 23； Shanghai Budget（上海汇编），1873，Apr.26. [Col. 1734]
9. Works of Pauthier（鲍狄埃著作目录）， Shanghai Evening Courier， 1873，May.19. [Col. 1733]
10. The Peking Magazine（中西闻见录）， Shanghai Evening Courier， 1874， Jan.24.
11. Banjermassin， China Review， Vol.Ⅴ， July 1876-June 1877， No.1， p.71.
二、宗教类
A. 总论
12. Notices of Recent Publications—Religion in China by Joseph Edkins. Chinese Recorder， Vol. Ⅸ， Mar & Apr. 1878， No.2， pp.152-156.
B. 基督教
a. 中国古代基督教（景教）
13. The Nestorian Tablet in Se-gan-Foo（西安府的景教碑）， North-China Herald（北华捷报）， No. 222， （Oct. 28， 1854）， 226（Nov.25）， 227（Dec.2）， 232（Jan.6，1855）， 278（ Nov.24），281（Dec.15），282（Dec.22），283（Dec.29，1855）. Reprinted in Shanghai Miscellany（上海年鉴杂录） for 1855 and 1856； Journal of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美国东方学会会刊）， Vol. V， No. II， Art.Ⅱ， pp.275-336； Chinese Researches（中国研究录）， 1897， part Ⅱ-Historical. pp.24-77. [Col. 776]
14. 景教纪事，见《六合丛谈》，1857， 1， （6）。
15. Lecture on Prester John（论普里斯特·约翰），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Ⅰ-Literary. pp. 19-43.
16. Nestorian in China（景教在中国）， China Review（中国评论）， Vol.Ⅷ， 1879， Dec， pp.190-191. [Col. 777]
17. The Nestorian Monument An ancient Record of Christianity in China with reference to the Expedition of Frits. V. Holm…Edited by Dr. Paul Carus. Containing: Mr. Holm’s account of how the replica was procured， the original Chinese Text of the Inscription， A. Wylie’s English Translation， and Historical Notes on the Nestorians. –Illustrated. –Reprinted from 《the Open Court》of January， 1909， with numerous additions. Chicago， The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mpany， 1909， in-8， pp.42. [Col. 3563]
b.中国近代基督教
18. The Bible in China（圣经在中国）. Read at the Quarterly Missionary Meeting in Union Chapel， Shanghai， in Apr.1868.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教务杂志）， Vol. I， 1868， Nov. （7）， p.121-128； Dec. （8）， p.145-150.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Ⅰ-Literary.pp.81-109. [Col.1227 & 1287]
19. On the knowledge of a weekly Sabbath in China（中国的安息日），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 Vol. IV， 1871， Apr. （1）， pp. 4-9； （2）， p.40-45.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Ⅱ-Historical. pp.86-101. [Col. 1228]
20. 圣教问答，上海，1858。
21. 甲乙二友论述（据米怜《张远两友相论》改写），上海，22页，1858。
22. 马太福音、马可福音（满文、汉文），上海，1859。
23. 吾主耶稣基督新遗诏书，两册，113页，上海，1859。
c.犹太教
24. Israelites in China（中国犹太人），Chinese and Japanese Repository（中日杂纂）， 1863， No. I， July.pp.13-22； No.II， Aug.p.43-52.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Ⅱ-Historical.pp.1-23. [Col. 1357]
25. Recherches sur l’existence des Juifs en Chine depuis les temps les plus reculés jusqu’à nos jours par Mr. A. Wylie. Mémoire traduit de l’anglais par M. l’abbé Th. Blanc et annoté par M. G. Pauthier. Annales de Philosophie chrétienne， No 50， No 51， Feb. Mar. 1864. [Col. 1357]
26. The Jewish Roll from Kai-Fung-Foo（开封府的犹太教经卷）， Notes and Queries on China and Japan（中日释疑）， 1868， Feb. （10）， pp. 155-156.
d.佛教
27. Buddhist Relics（舍利）， Shanghai Evening Courier， 1874， Mar. 9， 13， 17， 18； Shanghai Budget， 1874， Mar.19.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Ⅰ-Literary. pp.44-80. [Col. 748]
28. Remarks on some impressions from a Lapidary Inscription at at Keü-Yung-Kwan， on the Great Wall near Peking（北京附近长城上的居庸关石刻略论）. By A Wylie Esq. in Journal of North-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 Vol. I， Dec.1864， pp.133-136. [Col. 683 & 748]
29. On an Ancient Buddhist Inscription at Keü-Yung-Kwan， in North China （华北居庸关的古代佛刻）， by A Wylie. in Journal of North-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N. S. Vol. V， Part I， Dec. 1870， pp.14-44. [Col. 683]
30. Notices of Recent Publications—佛国记“Record of the Buddhistic Kingdoms Translated from the Chinese” By Herbert A. Giles. In North China Herald，July 14， 1877， pp.33-34.China Review， Vol.Ⅴ， pp.393-396. Chinese Recorder， Vol. VⅢ， Sep. &Oct.， 1877， No.5， pp.447-450. [Col. 2652]
三、自然科学类
31. Jotting on the Science of the Chinese: Arithmetic（中国科学札记：数学）. North-China Herald， 108 Aug. 21， 1852， 111-112-113-116-117-119-120-121， Nov. 20， 1852. Reprinted in Shanghai Almanac & Miscellany for 1853， 22 pages； Chinese and Japanese Repository， April. 1864. Copernicus（哥白尼），1882， Feb. pp. 169-195.Chinese Researches，Shanghai，1897，part Ⅲ-Scientific. p. 159-194. Die Arithmetik der Chinesen. Translated by Herrn Dr. K. L. Biernatzki（比埃尔纳茨基）， Berlin. April 1855. Crelle´s Journal für die reine und angewandte Mathematik， Brand 52， Heft 1. 1856， pp.59-94. [Col. 1441]
32. 数学启蒙，127页，上海，1853。
33. 续几何原本（Supplementary Elements of Geometry， 欧几里得书的第7-15章）（与李善兰合译），松江，1857年；1865年，曾国藩在南京将其与利玛窦、徐光启的译本合刊。[Col. 1328]
34. 西国天学源流（与王韬合译），见《六合丛谈》，1857年1月。
35. 造表新法，见《六合丛谈》，1857年1月。
36. 重学浅说（Popular Treatise on Mechanics）（与王韬合译），见《六合丛谈》，1858年2月；14页，上海，墨海书馆，1858年出版；1890年，王韬将其重刊，收入《西学辑存六种》。
37. Magnetic Compass in China（中国指南针）， North-China Herald， 1859.
38. 代微积拾级（Elements of Analytical Geometry and of the Differential and Integral Calculus）（与李善兰合译），18卷，298页，上海，墨海书馆，1859年出版。
39. 代数学（与李善兰合译），13卷，208页，上海，墨海书馆，1859年出版。
40. 谈天（Outlines of Astronomy）（与李善兰合译），侯失勒原著，附早期雕版印刷图片，4卷，361页，上海，墨海书馆，1859年出版；1879年，徐建寅补充了止于1871年的最新天文学成果，由江南制造局增订出版。
41. 奈端（今译牛顿）数理（与李善兰合译了数十页，未出版）。
42. Notes on the Opinion of the Chinese with Regard to Eclipses（中国人对日食、月食的反应）， Read before the Society，13 Oct.1866. Journal of the North-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 No.Ⅲ， Dec.1866， Art. IV a， pp.71-74. [Col. 1448 & 2241]
43. Eclipses recorded in Chinese Works（中国典籍关于日食、月食的记载）， Journal of the North-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 No.Ⅳ， Dec.1867， Art. VII. pp. 87-158.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Ⅲ-Scientific.pp.29-109. [Col. 1448 & 2241]
44. 汽机发轫（Main and Brown on the Marine Steam Engine）（与徐寿合译），4卷本，1871年出版。
45. 分光求原（原书为四卷，仅译一卷，未出版）
46. Mathematical and Astronomical Terms（数学与天文学术语）. In J. Doolittle（卢公明）: 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Vol. Ⅲ， No.ⅩⅩⅩⅡ） （英华萃林韵府）， Foochow， 1872， pp.354-364. [Col. 1448]
47. List of Fixed Stars（恒星表）. In J. Doolittle: 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Vol.Ⅱ） （英华萃林韵府）， Foochow， 1872， pp.617-632.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Ⅲ-Scientific.pp.110-139.
48. Terms Used in Mechanics，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Steam Engine（力学与汽机术语）. In J. Doolittle: A Vocabulary and Handbook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Vol. Ⅲ） （英华萃林韵府）， Foochow， 1872， pp.175-178.
49. Notice of New Mathematical Works—Túy soo kёèn fa—Tsaóu ko peaóu kёèn fa（略评数学新作）， from the Shanghai Serial amplified， North-China Herald， 1857， Aug.1， p.336. [Col. 1441]
50. Asbestos in China（中国的石棉）. Read at the Monthly Meeting of the Shanghai Literary and Scientific Society（亚洲文会例会）， 1858，Mar.16.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Ⅲ-Scientific.pp.141-154.
51. A Chinese Theorem（中国定理），Notes and Queries on China and Japan， 1869， Mar. （5）， p. 73.
52. The Mongol 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in Peking（北京的元代天文仪器）， In Travaux de la 3e Session du Congrès International des Orientalistes. Leide， E. J. Brill， 1878， br.in-8， pp.26， s. les app. From travaux de la troisième session du Congrès des Orientalistes. St. Pétersbourg， （第三届国际东方学家大会）， 1876， Vol.Ⅱ， pp.431-456.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Ⅲ-Scientific.pp.1-27. [Col. 221 & 1448]
53. Notices of recent publications—Sing Chin Khao Youen（星辰考原）， Chinese Recorder， Vol.Ⅵ， Nov. Dec.1875， No.6， pp.442-447. [Col. 1448-1449]
四、语言文字类
54. Translation of the Ts‘ing Wang ke‘mung（清文启蒙）， a Chinese Grammar of the Manchu Tartar Language: with Introductory Notes on Manchu Literature， Shanghai， London Mission Press， 1855， in-8， pp.lxxx-310+pp.4. Translation of Grammaire Tartare-Mantchou（满英词典）， by M. Amoit（钱德明）， Paris， 1789-1790. [Col. 2752 & 2756-2757]
55. A Discussion of the Origin of the Manchus and Their Written Character（满族和满文的起源），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Ⅳ-Philological. pp. 239-271.
56. On an Ancient Inscription in Chinese and Mongol， from a Stone Tablet at Shanghai（关于上海的一块汉、蒙文古碑铭）. Read before the Society， May.21st， 1855.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1855， Hong-Kong: printed at the office of the China Mail. Part V， Art.Ⅲ. pp. 65-81. [Col. 686 & 2402 & 2799]
57. On an Ancient Inscription in the Neuchih Language（女真古铭文释读）. Read before the Society， March 21， 1859.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Vol.ⅩⅦ， 1860， Art. ⅩⅥ， pp. 331-345.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Part VI， 1859， Art. VIII， pp.137-153. Hong-Kong: printed at the office of the China Mail. [Col. 686 & 2402 & 2660 & 2724-2725]
58. Sur une inscription mongole en caractères Pa‘-sse-pa（关于一块八思巴文的蒙古碑铭）， Journal Asiatique， Vol.ⅩⅨ， Juin， 1862， No.4， pp.461-471. [Col. 2799]
59. Translation and Remarks on an ancient Buddhist inscription at Keu-yung kuan， in North China， br.in-8， pp.31. Extracted from the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for Dec 1870. [Col. 2800]
五、历史类
60. Advance of a Chinese General to the Caspian（中国将军挺进里海）， Notes and Queries on China and Japan，1868， Feb.（10）， p.153-154.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II-Historical.pp.78-79.
61. History of the Heung-noo in their Relations with China（汉匈关系史）， translated from the Tseen-Han-Shoo（汉书）， Book.94.Shanghai Evening Courier， 1873， May 21；June 10；July 31；Aug 12，15，25，29；Sept 4，13，14. Shanghai Budget， 1873. Journal of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Jan. 1874， Vol. III， p.396-452； July 1875， pp.41-80. [Col. 613 & 2726 & 4268]
62. Ethnological Data from the Annals of the Elder Han. Translated by A. Wylie； Introduced by H. H. Howorth， Anthropological Society of London （伦敦人类学会） ， 1874. [Col. 361]
63. The Subjugation of Chaou-seen（朝鲜的征服）， translated from the 95th Book of the Tsёen Han Shoo， read at the 4th Congress of Orientalists（第四届东方学家大会） held at Florence in 1878. Atti del IV Cong. Int degli Orient， 1881， II， pp.309-315. 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1897， part II-Historical， pp.80-85. [Col. 2956]
64. The History of the South-Western Barbarians and Chaou-seёn（西南夷传、朝鲜传）， translated from the Ts‘een-Han-Shoo，Book.95，with introduction， by H. H. Howorth， Esq. S. A.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1880-1882， Vol.IX.pp.53-87； with an Appendix. Memoir of Yen Ts’oo（严助传，译自《汉书》卷六十四）. Translated from the Tseen Han Shoo， Book LXIV， fol.1-7； ibid. pp.87/96.Reprinted from the Journal of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Aug.1879， pp.44； Vol. IX， 1880， pp.53-96. [Col. 613 &2956& 4243]
65. Notes on the Western Regions（西域传）， translated from the Ts‘een-Han-Shoo， Book.96， Part I. Br. In-8， pp.54，Ibid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London， Vol. X， 1881， pp.20-73. Reprinted from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Aug.1880， with appendix； Part II， Br. In-8， pp.33， Ibid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Vol. XI， 1882， pp.83-115. Reprinted from Journal of the Anthropological Institute， Nov.1881. [Col. 613 & 2634 & 4243]
66. History of the Eastern Barbarians（东夷列传）， translated from the How Han Shoo， Book. CXV. Revue Extrême-Orient（远东杂志）， 1882， T. I， No.1， pp.52-83. [Col. 613 & 2634]
67. History of the Southern and South-Western Barbarians（南蛮西南蛮列传）， translated from the How Han Shoo， Book. CXVI. Revue Extrême-Orient， 1882， T. I， No.2， pp.198-246. [Col. 2634]
68. History of the Western Keang（西羌传）， translated from the How Han Shoo， Vol. CXVII. Revue Extrême-Orient， 1882， T. I， No.3， pp.423-478. [Col. 2634]
69. History of the Treaty between China and Russia. From the Shing-woo-ke， or 《Wars of the Manchus》（《圣武记》）； By Wei Yuan of Shau-yung（邵阳之魏源）. North China Herald， p.293， 8 March 1856. Shanghai Almanac and Miscellany. [Col. 2448]
70. Situation of Heen-too， Chinese Recorder， IV， pp.52-53. [Col. 2634]
六、地理类
71. The Overland Journey from St Petersburg to Peking（从圣彼得堡到北京的陆路旅行）， Journal of the North-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Dec 1864，N.S.No.I.Art IV， pp.1-20； North-China Herald， 1864， May 14， May 21. [Col. 2126 & 2239-2240]
72. The Route to China by way of Russia and Siberia（从俄罗斯经西伯利亚到中国的旅行），in The Times. Chinese and Japanese Repository， Vol.ⅩⅥ， 1864， Nov.12， pp.127-137.
73. Itinerary of a Journal Through the Provinces of Hoo-pih， Sze-chuen， and Shen-se（贯穿湖北、四川、陕西的旅行）， Journal of the North-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No.V.Dec.1868， Art VIII.pp.153-258. [Col. 2126-2127 & 2242]
74. Notes of a Journey from Ching-too to Hankow（成都到汉口的游记），Proceedings of the Geographical Society（地理学会学报）， Vol. XIV， 1870， pp.168-185.Reprinted in The Cycle， 17 Sept. 1870. [Col. 2127]
75. Notes of a Voyage on the River Han（汉水旅行札记）， Missionary Recorder， 1 July， 1867，pp.51-54， 65-67. Sent to the Revue Orientale of Paris. Reprinted in the London and China Express； the Shanghai Evening Courier， 4 June， 1870. [Col. 129]
七、其他
76. Secret Society in China（中国的秘密会社），North-China Herald， 1853， Sept， 24，No. 165；Oct，1，15；Nov.12，19，26；Dec.10.Reprinted in the Shanghai Almanac and Miscellany for 1854.Reprinted in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97，part Ⅰ-Literary. pp. 110-146. [Col. 1895]
77. Competitive Examinations（竞争性的考试制度）， Chinese Researches，1897，part Ⅰ-Literary. P.147-150.
78. 华英通商世略（与王韬合译），见《六合丛谈》，1857。
79. Coins of the Ta-Ts‘ing or Present Dynasty of China（清代钱币）， laid before the Society， Nov. 17th，1857， Journal of the Shanghai Literature and Scientific Society ，1858，June， No.Ⅰ， Art.Ⅲ， pp.44-102. [Col. 689 & 2238]
80. Movable Type（活铅字）， Notes and Queries on China and Japan， 1868，Feb.（10）， p.160.
81. Rare Coins（稀有钱币）， China Review， Vol.Ⅲ， July 1874-June 1875， No.2， pp.127-128. [Col. 690]
82. Notice of Seu Kwang-ke（徐光启行略），North-China Herald，No.72， 1851， Dec.13， 20， 27； 1852， Jan.10， 17， Feb.7， 21. Reprinted in Shanghai Almanac and Miscellany， 1852， 10 pages； 1853， 13 pages. [Col. 675]
83. 麦都思行略，见《六合丛谈》，1857年1月第4号。
84. 古今才士汇录，1868年。
85. Correspondence to the editor of Chinese Recorder， Chinese Recorder， Vol.Ⅷ， Nov & Dec， 1877， No.6， p.534.
86. General Statement respecting affairs at Nanking.159， Aug.13， 1853. Translation of a placard by A Wylie. Reprinted Shanghai Miscellany. [Col. 655]
87. Chinese Researches， by Alexander Wylie， author of Notes on Chinese Literature， Shanghai， 1897. [Col. 104-105 & 3262]
The Life and Academic Communications of a British Sinologist Alexander Wylie
（Hu Youjing， The College of History in Nankai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1）
Abstract In the 19th century the British sinologist Alexander Wylie had made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inology in this phase. However， there is not only a thesis discussing his academic communications hitherto. The present article focuses on his life， his academic communication with the other contemporaneous scholars， and his contributions and position in the history of Western Sinology.
Keyword Alexander Wylie， Academic Communications， Western Sinology
（文章原载：《汉学研究通讯》（台），第25卷第2期）
[1] Biographical Sketch of Alexander Wylie， by the Rev. James Thomas，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67， p.1.
[2]此推荐人为Dr. Morrison of Brompton， Cf. Biographical Sketch of Alexander Wylie， by the Rev. James Thomas，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97， （伟烈亚力著，北平隆福寺街文殿阁书庄，民国二十五年影印本）， p. 2.
[3]参见理雅各博士在《屈布纳记载》（Trübner’s Record， No. 231， vol. viii. No. 1）中的相关论述，转引自：The Life and Labors of Alexander Wylie， Agent of the 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 in China， by M. Henri Cordier.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ish and Ireland， NS. Vol XIX， 1887. p. 353-354.
[4] 同上。
[5]在圣书公会当年的报告中，记载着给伦敦会的1000法郎的拨款，“以使他们在上海能够继续支付滚轴式印刷以及附带大批中文字模，还包括支付从这个国家派遣助手印刷中文《圣经》的相关费用”。接下来是“印刷工和印刷机最近已经离开英国。愿上帝加速他们的航程并赐给这项事业最大的祝福！”据此，托马斯牧师（Rev. James Thomas）认为，“一开始伟烈亚力实际上就是圣书公会的雇员，他的薪水由圣书公会的基金支付”。事见Biographical Sketch of Alexander Wylie， by the Rev. James Thomas，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67， p.2.
[6] Journal of Occurrences–The arrival of missionaries at Shanghai， Chinese Repository， vol. XVI， Sep. 1847， No.9， p.464.
[7] The Life and Labors of Alexander Wylie， Agent of the 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 in China. A Memoir. By Henri Cordier， Professor at the École des Langues Orientales Vivantes and École des Sciences Politiques， Paris. Cf.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NS. vol. XIX， 1887， p.354.
[8] 汪晓勤著，《中西科学交流的功臣——伟烈亚力》，科学出版社，2000年出版，第5页。Cf. Biographical Sketch of Alexander Wylie， by the Rev. James Thomas，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67， p.2.
[9] 来华不久，伟烈亚力就结识了李善兰等中国学者，开始了在墨海书馆和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译书生涯。
[10] The Life and Labors of Alexander Wylie， Agent of the 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 in China. A Memoir. By Henri Cordier， Professor at the École des Langues Orientales Vivantes and École des Sciences Politiques， Paris. Cf.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NS. vol. XIX， 1887， p.367.
[11] Ibid.
[12] The Late of Mr. Alex. Wylie， by E. H. Parker. Cf.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 Vol. XVIII， April 1887， No. 4， p.163.
[13]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NS. vol. XIX， 1887.
[14] J. Edkins， The Value of Mr. Wylie’s Chinese Researches， 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 1897， p. 3.
[15] 近藤一成撰，王瑞来译：《英国的中国学》，《汉学研究通讯》，1993年9月，第179页。
[16] [德]傅海波撰，胡志宏译：《欧洲汉学史简评》，任继愈主编《国际汉学》（七），大象出版社2002年版，第84页。
[17] 见《格致汇编》光绪六年五月至八月（1880年6月-9月）所刊，傅兰雅撰：《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转引自汪广仁主编《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02页。也见于W. M.， In Memoriam， Journal of North 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vol. XXI， NOS. 5&6， 1886， p. 306.
[18] 见赖光临著：《中国近代报人与报业》，台湾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10-111页。
[19] 咸丰八年（1858年）晦日壬申（10月6日），“艾迪谨（即艾约瑟）所著中西历（即《中西通书》）已阅七年，今岁暂返英国，继其事，伟烈亚力先生也，见予所说有足与犹太古历相发明者，将刊几未历，即命以是说为序”。参见方行、汤志钧整理：《王韬日记》，中国近代人物日记丛书，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9页。
[20] 咸丰八年（1858年）十有九日辛卯（10月25日），“伟烈君得明命通宝银钱一枚，云来自台湾。询铸于何代？予按：明命系伪造之品，历代钱币中无可稽考。今所有明命钱俱系铅质。或谓定安南国年号，而何时所铸，亦不可知，姑阙疑以备考。伟又得漳州官铸银饼，系道光年间颁发军饷者。上錾寿星像，暮又则印鼎，不知何义。想饰外观取谶耳，亦无甚深意也”。参见参见方行、汤志钧整理：《王韬日记》，中国近代人物日记丛书，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23页。
[21] 钱钟书主编，朱维铮执行主编，李天纲编校：《中国近代学术名著——万国公报文选》，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488页。
[22] 沈毓桂撰：《西学必以中学为本者》，载《万国公报》复刊（月刊）后第二册（光绪十五年二月），原著《中西书院掌教沈毓桂稿》。参见钱钟书主编，朱维铮执行主编，李天纲编校：《中国近代学术名著——万国公报文选》，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516页。
[23] 钱钟书主编，朱维铮执行主编，李天纲编校：《中国近代学术名著——万国公报文选》，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488页。
[24] Proceedings—the forty-fifth anniversary of the institution of the North 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Cf. Journal of North 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 Volume XXXV， 1903-04， p. iv.
[25] 英国人，早年来华，旅居上海多年，汉学有相当基础，常在亚洲文会会刊发表文章。
[26] Report of the Council of the North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for the year 1878， Journal of North China Branch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 NS. No. XIII， 1879. p. xxi.
[27] W. Muirhead， In Memoriam—Alexander Wylie， Chinese Recorder， Vol. XVIII， May.1887， No.5， pp.200-201.
[28] 本目录的资料数据主要来源于法国汉学家高迪爱（Henri Cordier）编著的《西人论中国书目》（Bibliotheca Sinica: Dictionnaire Bibliographique des Ouvrage relatifs à L’Empire Chinois）， Vol. I-VI， Paris， Librairie Orientale & Américaine， Guilmoto Editeur， 1904-1924. 北京隆福寺街文殿阁书庄，民国七年影印本。每一条目最后[]括号内的数字即为本条在《西人论中国书目》中的栏（column）数。学者马军和汪晓勤也曾做过伟烈亚力著作目录，参见马军撰：《伟烈亚力与中西文化交流》，《上海研究论丛》第11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255-281页，以及汪晓勤著：《中西科学交流的功臣——伟烈亚力》，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49-156页。笔者从中也得益不少，但前者缺失较多，与笔者收集的目录相比，数量上少了近一半；后者详尽许多，但仍不全面，笔者收集到的伟烈亚力著作及论文共计88种，学者汪晓勤的目录在数量上看起来似乎相当（89种），但其中10余种属时事方面，乃笔者并未收录，且个别处有错误，如重刊于《中国研究录》（Chinese Researches， Shanghai，1897）之《中国指南针》（Magnetic Compass in China）一文，经马军先生热心帮助核对，发现与汪书中所注卷期不符。
